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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8-16
我們會在無數次楊梅的酸澀中相見

說到夏日,首先讓我想到的是宋代楊萬裡先生的:“梅子留酸軟齒牙,芭蕉分綠與窗紗。”清楚的記得這兩句出自《閑居初夏午睡起》,為什麼會有如此清晰的印象呢,這不禁要回溯到20年。

 

2003年夏天的某日,還記得那也是非典疫情橫行的一年,記得當時上學必須得測完體溫才能進學校,而且每天嘴裡都要殺菌,苦甜的後調總要讓人吞咽很久的口水才能緩解,那時候的教室總是彌漫着一股嗆人的味道,給人一種在醫院的不适感。而我那時剛上幼兒園,不願意一個人進學校,奶奶送我到門口,她一走我就哭,哭的稀裡嘩啦收都收不住,那天尤甚,加上那段時間周邊傳出疫情,于是奶奶便帶我回了家。

 

在家裡奶奶讓我背古詩,運氣不好的我遇上的就是這首《閑居初夏午睡起》。正值屋前楊梅樹碩果累累的時節,奶奶塞了一顆楊梅給我吃,叮囑我記住楊梅那種酸掉牙的感覺,然後指着外面的樹枝給我描述芭蕉的外形和顔色,讓我理解那種綠色樹葉倒映在窗上的畫面,其實當時的我并不理解為什麼顔色能倒映在窗上,不知道古人用的紙窗能映出芭蕉葉的形和色。但是奶奶用很平常的家鄉話讓我靜心的理解,用自己的理解給我講這首詩是詩人在午睡之後寫的,也許正是吃下的那顆楊梅格外酸讓他有了靈感。後面的場景依稀不記得了,我隻知道直到把一小碗楊梅吃完,這首詩的後兩句還是沒能背下來,前兩句倒是滾瓜爛熟,記憶中奶奶樂呵呵的笑着,刮着我的鼻子說我隻知道吃。

 

直至今日,這首詩我依舊隻牢牢記得前兩句,似乎這兩句詩随着那碗楊梅的酸,摻合着與奶奶的這段記憶一直存在我的味蕾中。20年過去,奶奶的頭發從烏青漸漸雪白,慈祥的臉上也慢慢布滿皺紋,但是每年夏天她都會帶一些屋前的楊梅讓我嘗嘗,無論酸與甜,即使下班後回到家,看到餐桌擺上了梅子,那種望梅止渴似的感覺也會讓我意識到夏天已經到來,回憶瞬間湧起,有空應該回去看看奶奶。我想這就是中國的文化認同感,也許古詩詞在每一代人心中都不會過時,但随着一代代認識古詩詞的人逐漸老去,它帶給我們的不僅僅是知識與回憶,更是文化與親情交織的紐帶。

 

夏日,長長的白晝,久久的陪伴,遇見更多的美好,願所有的美好如約而至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(銷售公司  段宇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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